桐间骨

终极混邪杂食,洁癖慎入。虽然杂食但是不搞all。我随便写,你也随便看。

【神苗】当星沉落 part three.于暮之下

part three .于暮之下





作者有话说:一如既往地想bb点啥,但是最近不知道为啥没啥想说的,想尽量周更可是懒病发作并且持续性浪差点赶不上周更,这周最后有点赶,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盾子的性格拿捏不好请原谅。

以及感谢五月病,三涧溪小姐姐的留言,以及以及点赞喜欢的小天使们超级开心哦,比哈特。

持续性冷圈挖坑,不知道为啥我就是好喜欢他们两个啊XXX,捧心心。言归正传,ooc和bug巨多请包含,希望大家能够看得开心,小k表示一点都不想写反派剧情好麻烦啊!只想日常甜甜甜啊!但是要忍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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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停住了,他用一种近乎微妙的眼神注视着神座与男人身下的床。

异世界的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神座似乎对苗木的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苗木,顺便抬手点了点,映照着房间里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最后完全消失在房间里,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与浴池里微弱的灯光成为了唯一的光源,苗木没看见神座身上的这件衣服闪耀着光辉,看来神座身上并不是所有的衣服都闪烁着光辉的,苗木如此想到。

借着微弱的光芒苗木环视一圈,那几件袍子被用衣架挂在了月光照耀不到的角落处。

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悻悻地爬上了那个长得像水母似的床上,苗木的身体重量刚一放上床,隔着动物的皮毛,他也能感到床凹陷了下去,似乎是想将他包裹进去似的,这可比苗木所认知的水床柔软的多了,硬要说的话更像是棉花糖,当然这只是个形容,他可从来没有躺在一大块棉花糖上。

苗木跌进了床里,他扭动着身体翻滚几下找到了平衡,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团子床的边缘。

突然,他感到从后领猛地传来拉力将他往后拖行,前领勒得苗木有些喘不过气,当力道松懈后苗木揉着脖颈咳了几声。

苗木正有些生气,转过头打算质问却措不及防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暗红的眼睛,苗木瞬间没了底气,方才那一拉将两人的距离大大的缩短了,苗木甚至能隐约感觉到神座微凉的体温从他身后传来,他脑袋突然当机了,问出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厘头的问题。

“神座先生的体温,为什么会这么凉?难道是感到很冷吗?”

刚问出口苗木就有些后悔了,两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好到会提问这么私密的问题的程度。

神座却意外为这个问题沉默了,尽管苗木一直以来都认为神座不怎么爱说话。

最后这段对话是以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结束的。

“别睡在床边,你们的身体太过柔弱。”

苗木先是为这个回答愣了一下,将这句话来来回回在脑子里打了几个转,最后自动理解为神座是在关心自己,苗木蹭了蹭身下毛茸茸的兽皮识趣地闭上了眼睛,彻底松懈下来后疲倦很快如同潮水一般飞快地吞没了男孩的意识。

身旁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男孩似乎是睡着了,神座睁着眼睛侧头注视着窗外的一轮半月,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女人也这样对他说过。

是谁?

神座若有所思抬起手注视着自己的手在半空中虚握了一下,最后象征性地闭上了眼睛,神座现在完全感受不到困意,除去体质构造不说,晚上才是星星最活跃的时段。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猩红的眸子再次缓缓睁开了,完全没能有一丝丝睡意,他皱了皱眉头,寻思是否要穿衣出去沐浴会月光,正打算起身时却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含糊的呢喃,接着是一连串小声的笑声,接着突然就是一条腿压上了神座让他不好动弹,最后干脆的就是直接缠了上来。

“.......”

神座侧过头对上一张笑得傻呼呼的脸,嘴角还挂着点唾液星子,眼看着就是要滑出来了似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考虑着要不要在男孩口水沾上自己衣服时将他丢出去,哦,忘了说,神座有点洁癖。

最后男人只是用男孩自个的衣领蹭了蹭苗木的嘴角,随后任由男孩这样毫无礼貌可言地搂着他。

温软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染上神座的身体,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素来不说他是独来独往,天界的人对他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忌惮,人们往往都不敢近身于他,更别说触碰他,哪怕是那些自称他友人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尽管口上不说,对于神座还是保有几分微妙的距离。

神座没有完成正神格之前的记忆,打他有意识开始,他便已经是上界里为数不多拥有正神格的星辰,也是众多人所敬畏的对象,而在他拥有意识的这漫长的百千万年里,或许是因为看过过多的下界的纷争人事,又或许是先天的缺陷,他的感情感知并不活跃,甚至借用曾经有人对他所说的话,就是冷漠得有些不正常了。

对,就是情感的残缺一般。

神座的右臂被男孩圈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只得抬起左臂,宽厚且微凉的手,抚上了苗木瘦弱的肩头,他喜欢这个温度,让他感到很舒服。

神座闭上眼睛,若是苗木现在清醒着,必定会发现,有几道银白色的纹路如同冠冕一般浮现在了神座白净的额头上。

就如早些时候一般,从神座的指尖滑出点点荧光,并迅速潜入苗木的皮肤下并瞬间融入苗木的身体中。

一个奇妙的银白色印记出现在了苗木的额头,并在神座的指尖停止溢出时很快消失在了苗木的皮肤上,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是神座第一次使用这个法术,是什么驱使他做了这个决定,或许是好奇心,又或许是更加单纯的什么。

他会是特例。

神座额头上的银芒已经消失不见,他睁开眼,拇指在男孩额前方才出现印记的位置浅浅摩擦了两下,搂着瘦弱的男孩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小孩,睡相真够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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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一觉睡到了次日的正午,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久。

苗木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非常青春期少女的梦,具体内容大概就是和陪着自家妹妹小困与她的几个同学一块儿去游戏中心,尽管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愉快地进行下去了,小困玩得很开心,最后甚至运气大爆发夹到了一个巨大的熊玩偶,当然那东西这种累活用小困的话来说就是男士优先,作为哥哥不得不承担起帮女孩们拿东西的责任,最后的结果就是苗木不得不抱着这个玩偶走了一路,直到玩乐结束,兄妹结伴回家,两人一路畅谈,直到最后来到家门口苗木看着妹妹走进了家门后,转过头看着他。

“哥哥你不进来吗?”

苗木正想迈开脚步并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他开始听不清小困在说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看到女孩的嘴唇在动着,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四周的环境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直至最后变成完全的黑暗,他孤身一人站在原地,怀里仍然抱着那个巨大的玩偶。

紧接着,苗木醒了。

那股深幽的木脂香气萦绕在男孩的鼻息间,他立刻认出了这种香气是属于那个黑色长发的男人的,这使他打了个激灵,抬头撞入了那双红色的眼睛。

男人醒了多久了?此时此刻这是唯一浮现在苗木脑海中的念头。

紧接着他的第二个念头可以说是非常天马行空,甚至可以说是荒谬,苗木觉得现在这个气氛他们应该交换一个...呃,早安吻?

当然他知道并且十分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孩,长发的,身体纤细柔软的女孩,例如他的女神,当下正红火的学院偶像舞园沙耶加,他的国中同学。

但当苗木发现自个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神座身上,一如在梦中抱着的那个玩偶一般紧贴的时候,说实话,苗木觉得自己十分的gay。

他的手贴在神座宽厚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衣,苗木苗木可以轻易地感觉到两人的体温互相交融,他甚至能感受到神座的心跳在掌心下鼓动,不同于正常人的心跳,神座的心跳微弱而悠长,若不是两人在这般安静的环境下彼此贴近,苗木怕是会以为神座没有心跳也不会奇怪。

他突然发现神座掩藏在黑发下的耳朵异于常人,他说的常人当然是在他认知的世界里地球上的普通人。他的耳朵比起地球的人类,更像Elf,也就是各种插图神话里的幻想生物,精灵。

说实话,这样的耳朵它们看起来格外可爱。

“看够了?”

苗木一个激灵,像是被烫着了似的从神座身上弹了起来,从床上直接弹到了地上。

今天的早晨感觉如何?这么说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但是他着实...屁股疼.....

白衣黑发的男人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了,衬衣大概是被男孩抱了一晚上显得有些褶子,但是这个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男人拍了拍衣角,褶子瞬间被抚平且消失不见,他从容地将悬挂在墙角的衣服一件件取下穿上,在苗木呆愣的目光下恢复了天神般高贵的姿态,白衣黑发,禁欲的气质十分合适男人。

迅速地换上了干净的校服,他并不想做个累赘。

“走吧,还有很长的路。”

苗木不知道今天他们的目的地,也不知道他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他们的目的地。

他注视着男人的背影,迅速地跟上了。

男人那对可爱又稀奇的耳朵又再次被黑发遮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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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街道上任旧非常热闹,苗木今天行走在街上已经没了昨日那般惊奇,经历了昨日的小插曲,苗木现在更多的是小心翼翼,他紧紧跟在神座的身后。

他感觉四周的人有意无意地往他们这边投来视线,或许是错觉,但是即使不是错觉他也能十分理解,如此想着,他看向了神座略显凛然的的背影,他确实就是个引人瞩目的发光体。

但是这种感觉有些令人不安就是了,环顾四周,在他认为这个奇装异服遍行的世界里,或许他的衣装才是最格格不入的,特立独行对于苗木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感受,这么想着,他紧随上神座,轻轻揪了揪男人略显飘逸的衣角。

效果显著,他这个行为另这个男人为他停驻。

“神座先生,或许我们应该换件衣服?呃...我的意思是,买个披风之类的?我们看起来有些....”苗木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知道神座听懂了他的意思。

神座四下查看了一下,引着苗木拐进了一个小巷,一眼看去,里头有各式各样的招牌,看起来应该是商店。

为什么说应该?因为苗木看不懂牌子上写的字,那是一种有些诡异的字,它像任何一种字体,却又不是任何一种文字,至少就算它是,苗木也并不认识。

神座拐进了一家店里,从橱窗外面看来,里头挂着各式各样的服装,它们看起来就是苗木认知里的应该挂在秋叶原cosplay用品专卖店商品架上的东西,苗木的脚步迟疑了一瞬但是很快又跟上了神座的脚步。

店主是个老头子,他看起来是个矮人,坐在已经老化了的木桌后头吱吱呀呀响着的高脚椅上,木桌上堆砌了一堆布料,和一台缝纫机,矮人埋头在缝纫机上敲敲打打,他有着长过头的拖地长胡须,胡须梳理得干净整齐,甚至绑成了麻花条,戴着一副滑稽的有有些脏兮兮的圆形镜片,身上是各式各样英格兰格子风的布料拼凑成的衣服,说实话,这种搭配让苗木觉得这个老伯伯品味堪忧。

客人的来访似乎打搅到了他的工作,老人抬起头慢悠悠地注视了他们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埋头工作起来。

就在苗木愣神期间,神座已经挑选了一件新衣服并且换上了身。

好吧,这么说或许并不准确,神座看起来只是穿上了一件足够罩住他那件惹眼衣服的黑色罩衣。

看起来像个巫师,苗木在心里悄悄评价道。

苗木站在衣服堆面前挣扎了一下,他最终还是选择拿了一件亚麻灰的大兜帽披风,苗木暂时还不想丢去身上这件他唯数不多与他的世界有联系的东西。

神座向老人埋头苦干的木桌上抛去一枚铜币,圆滚滚的硬币跌进了布料堆,不知道钻进哪个缝里,老头也没停下手中的工作,甚至头也没有抬。

两人离开商店后神座戴上了大兜帽,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更像一个巫师了,苗木默默地想道。

走出小巷,再次混入人群的时候两人已经不是方才那么显眼了。

苗木的肚子不和时宜地叫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大,但隐匿在嬉闹的人群之中并不明显,但是苗木还是有些感到尴尬起来,从昨天早上开始他便什么都没吃了,饿到现在实际上他已经有些昏沉了。

神座脚步顿了顿,改变了方向,苗木嗅到了食物的香气,闻起来像是烤面包的味道,混杂着烤肉的香气。

要是神座现在看着苗木的脸,他一定会发现男孩的羞红了耳根,神座还是听到了。

他们在店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侍应小姐是个个拥有亚麻绿长发的非人类,她为两人端来了果茶,长发被盘在了脑后,她的额前有两只长长的角,两只耳朵又长又尖,而眼部被用布条遮挡,苗木严肃地思考着这位服务员是否能够看到东西。

“早上好,想要点什么吗?我们今天的招牌菜是蜜汁烤鸡,想要试试吗?”

神座并没有回应侍应任何眼神,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女侍应识趣地转头面向苗木,尽管隔着布条。

“这位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苗木干瞪着眼睛看着菜单,他一个字都看不懂,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回绝了侍应。

苗木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能够与这些人正常地交流,却看不懂他们的字。他非常确信自己从他们口中听见的语言是他从未听过的,但是苗木就是能够明白这些人在说什么。

看着侍应离去的身影,苗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头上的角,神座见怪不怪了。

“那是下等魔族。”

苗木觉得世界真玄幻,至少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着实挺奇幻的,在苗木的记忆里所谓的下等魔族只在一些他为了打发闲时时阅读的轻小说以及魔幻题材rpg游戏里接触到这个词汇。

苗木一时忘却了饥饿感,悄悄观察着神座,他在猜测着神座的种族。

神座说过他是星辰,但是他却从未接触过这一词语所代表的种族,所以苗木认为,这是男人的称号,他开始回忆神座所给他带去的记忆,例如他那件神秘的衣袍,又例如男人那日在温泉中的模样,那种悠远神秘的银色幽光.....神座到底是.....

香味打断了苗木的思考,方才的女侍应端来了一盘色泽金黄油亮的烤鸡,上头点缀着一些浆果似的果实,其中有一些似乎在昨日神座给他采来的那堆五颜六色的果实中见过。

这只烤鸡夺取了苗木全部的注意力,唾液不受控制地疯狂分泌,尽管他频繁地吞咽着唾液似乎也不太管用,他的手在桌子下不安分地动了动,接着他抬头看向神座,似乎是在等待男人开动。

苗木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现在在神座看来就像是某种乞食又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神座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示意让苗木先吃,只是拾起了铁叉象征性地戳起一枚点缀在餐盘边缘的浆果放进了口中,淡色的唇肉微微扇动,随后放下了叉子注视着苗木。

苗木在神座将浆果放入口中后也开动了,毫不客气总之先拽了只流油的腿下来埋头苦干,尽力不去感受神座的目光然而事实证明被人一直注视着还是很不自在的。

不知不觉半只鸡被拆没了,骨头堆砌在餐桌上,苗木抬起头对上那个似乎是探究的目光。

“神座先生不吃吗?不合胃口吗?”

神座出流没有回话,只是垂下了眼再次拾起叉子戳了一枚蓝色的果实。

结果是苗木干掉了一整只鸡,精光,而几枚点缀性质的果实倒是进了神座的肚子里,神座在餐桌上留下了一枚铜币,两人离开了餐馆,临走前,苗木再次向那个魔族侍应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而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两人在离开村庄前,神座去到一个看起来是杂货铺的地方购买了许多小东西,可也不见神座手上拿有什么,苗木猜测着男人身上大概是有空间口袋一类的东西吧。

在村子的门口有一个马棚,神座回过头,苗木有些紧张地迎上了那个视线。

“会骑马吗?”

“啊?不,不会。”

神座似乎是想找一个代步工具,但是原谅他,苗木可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看起来是有钱人玩的运动,当然包括骑马,这项运动只存在于他中二时期的骑士幻想里,他在那个幻想里善于骑术剑术,是拯救世界与黑暗势力勇敢对抗的勇者...好了他决定停止回忆那种羞耻的东西。

神座买了一匹黑马,说实话苗木以为神座会买一匹白马什么的...咳。

这个世界的马与苗木生活的世界还是有些许不同的,这个世界的马更为高大,马头上有一枚螺旋钻头状的角,看起来像是独角兽,马背上已经配好了一副马鞍,他有些呆滞地看着这匹大概是马的动物,而那匹黑马只是甩了甩尾巴别过头去了。

苗木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正脑子发懵的时候他被抱上了马背,马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原地踏了两下,胯下传来颠簸,苗木一惊,赶忙死死抓紧了马鞍不敢动弹,他幻想中的骑马可没有实际的那么恐怖!

正当苗木还在惊慌之际神座扶着马鞍翻身跃上,稳稳当当坐在了苗木身后,宽厚的手越过苗木的腰际顺便安抚性地握了握苗木的手背,随后抓住了缰绳,两腿微微一夹身下黑马迈开蹄子缓缓走动起来。

苗木还是有些慌张,紧抓着马鞍像是怕掉下去一般,可能是应为那安抚性的一握,尽管是一瞬间,但是苗木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神座微凉的体温,渐渐他开始觉得马背上似乎没那么恐怖了。可注意力一旦散开苗木就开始容易注意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从背后传来的体温,两人几乎是贴着的,他可以轻易嗅到神座的气息,那股好闻的味道将他包裹,令人安心,请让他严肃怀疑一下那个味道有安神的作用。

苗木愈发觉得自己大概是拿到了穿越剧的女主剧本,如此狗血,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他突然庆幸神座似乎没有读心术的技能点,否则这种内心到处加戏的世界被知道了的话苗木可能要在神座面前抬不起头了,当然,也可能神座根本不懂他们那个世界的一些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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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星星陨落了。”

荧光逐渐消失在了海蓝色的水晶球中,这是一个绝美的画面,若是忽视握着水晶球的那双素白的手下的冰台上一颗任渗着鲜血的鲜活的心脏,以及冰台旁地上躺着的金发精灵,以及精灵被刨开的胸口,四处流淌一地的红色血液,这将会更加美好。

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冰阶上缓缓走下,女子一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如同牛奶一般丝滑,用吹弹可破来形容也不为过,金粉色的长发垂落在女人身后,一对丰润的娇乳垂落在女人身前,窄腰宽胯,挺翘浑圆的臀部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而女人似乎并没有为寒冷而瑟缩,而是肆无忌惮地在散发着她的魅力,这个女人所拥有的身材你或许只能想到一个形容词,魔鬼。

过度完美的身体比例足以让女人引以为豪,那是无数女孩渴求的,无数男人会为之疯狂的身材。

尤物。

只可惜无人欣赏。

“嘿嘿...盾子酱...”

噢,看来也不是没人。

被称作盾子酱的女人缓慢地转身略带傲慢地望向声源,兴许多数人会为之一惊,那是极为古怪的景象,突起黑色纹路如同荆棘一般爬爬满了女人的后背,更为骇人的是这些纹路仿佛是活着的一般在女人背后蠕动,女人过白的皮肤与这些恶心的纹路,黑与白形成的巨大反差,这是视觉上的一场刺激。

唾液看起来下一刻就要从黑发女子的嘴里滴落下来,她赶紧吸溜了一下。

“我需要那颗星星,懂吗?”

江之岛盾子拾起地上凌乱散落的黑色袍子披在身上,迈开步子缓缓向黑发女子走去,战刃骸看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津液止不住地分泌,使她不得不使劲咽下一口唾液。

江之岛盾子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她伸出一只手指勾起了战刃骸的下巴,并缓缓凑近。

“懂吗?你个肮脏的下三滥肥猪婊子。”

战刃骸感觉她快要被幸福感吞没了,她的盾子酱,正在触碰肮脏的她,她的盾子酱居然....啊..啊....口水...她肮脏的口水......

不行!流出来了!

晶莹的唾液过分分泌,不受控制地从战刃骸淡粉色的唇角淌出,江之岛盾子嫌恶地抽回了手。

江之岛盾子隔着薄薄的黑袍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了一下背上凸起的痕迹,这个黑色痕迹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的身体,从微小的颗粒开始已经侵蚀了整个背部,并且在她被冰封了数百万年之后使的现在,诅咒似乎加快了对她的侵蚀。

那是星辰给她带去的诅咒。

江之岛盾子痴痴地笑了,蓝宝石似的眸子眯了起来,她很愉悦,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啊啊,绝望的甜美,甘进了骨髓。

她简直快要高【潮了。

星辰被绝望污染会是怎样的颜色?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永远失去了光泽的茶发的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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