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间骨

终极混邪杂食,洁癖慎入。虽然杂食但是不搞all。我随便写,你也随便看。

【神苗】关于我和偷溜到我家以后住下的宠物二三事(一)

作者有话说:注意姐姐是蛇姐姐是蛇姐姐是条黑色的蟒蛇(但是它现在还小),避雷,角色ooc。

苗木第一次见到神座的时候,噢,那个时候神座还不叫神座,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名字苗木也不知道。

苗木是在床底下发现的它,睡姿不太好的他那天夜里不知道是人生第几次翻下了床。

就,啪的一声。

啪的一声苗木就掉下了床,然后?然后苗木就醒了过来,被吓醒的,给自己吓醒的。

苗木给自己吓得脚一蹬,脚趾蹬到了床腿,随即苗木发出了一声哀嚎,睡意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可能是疼过头了,这声哀嚎被噎在了喉头,苗木倒抽一口凉气,疼得泪花都飙了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蜷着身子,摸索着握住了自己的脚趾,脚趾有些发烫,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红了,苗木小心翼翼地揉着自个可怜的脚趾恍惚想到,方才在踹上床柱之前自己似乎是踹飞了什么东西……?

他决定确认一下,毕竟在苗木的认知里,自己房间似乎并没有存在那种触感的东西,虽说只是一瞬间,但是苗木确实地感觉到了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

被子被这场浩劫一块儿牵连到了地上,苗木将自个的脚丫子小心地放在了被褥上后翻了个身,用手撑着躺在地板上的被褥,掌心软绵绵的感觉让苗木觉得有些重心不稳,随着手臂的上抬柔软的睡衣随着地心引力的拉扯滑落下一截,露出了白皙的小臂,在一片黑暗的环境里,苗木凭着自己的记忆勾动着手指在床头盲摸着,最后随着咔嗒一声的响起,房间瞬间被白光照了个通透。

不适应地眨了眨眼,苗木随即转过身来在房间里自己视线可及的地方找寻着能给他带来方才触感的东西。

…没有,哪里都没有。

苗木以跪趴着的姿势摇晃着脑袋看了一圈,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有些不确定地开始想到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苗木揉了揉还沾着泪水的眼睛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坐回了床上,脚趾上的疼痛已然消褪了不少,可那瞬间的痛觉却依旧历历在目,他鞠下身将散摊开在地上的被子拉了起来。

就在苗木打算放弃找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地方他还没有探索过,这么想着,苗木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了手电功能随着脑袋一起下身向床底下下照去,这不照还好一照吓一跳,苗木刚鞠下身就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打了个照面,接着苗木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对视了三秒。

一,

二,

三。

接着苗木感觉到自己的鼻头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他崩着脸僵硬着表情唰的一下把身子正了回来,方才还显得拖沓的脚像乘了风一样瞬间被苗木抽上了床,打开了手电筒功能的手机因为苗木的受惊而不小心脱了手,在床边蹦哒了两下啪叽的掉到了地上。

苗木的表情有些木然,他紧靠着墙壁哆哆嗦嗦地看向了床边,尽管他现在的角度并看不到他的床底,苗木现在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这并非是什么夸张的修辞,即使他的床底下并没有什么洪水猛兽,也有一个足以另他吓得神魂不定的东西。

苗木诚,平凡的16岁,平凡而普通的高中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并没有什么特长,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家庭里平凡的夜,现在是半夜凌晨三点,现在,他的床底下,不太平凡地有着一条蛇。

鼻尖上还残留着那种让人发麻的触感,苗木现在在心里把他能想到的所有神明大人全都问候了一遍,祈祷着自己看到的只是幻觉,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度过的16年岁月里某年某月某日某天某时不小心做了什么坏事于是遭到了报应。

苗木靠着墙打着哆嗦渗着冷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沿,就是生怕有什么东西下一秒会从那窜出来。

过许久,也可能是刚过了一会,苗木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但是他感到现在的每一秒都是折磨,他开始想象着或许那条蛇只是个他睡过头了的幻觉,或者再不济那那条蛇已经离去,尽管苗木不知道那条蛇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苗木的手心冒着冷汗,房间里格外安静,细微的声音仿佛都被无限地放大,他能清晰地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胡乱地撞动着。

就看一眼,就看一下,至少要把手机捡回来。

他虚握了握拳头,撑起身小心翼翼地向床边挪动着。

像个谨慎的土拔鼠一样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脑袋,很好,手机掉落的位置并不算远,手勉勉强强可以够得到,至少在目前看来,那条蛇并没有出现。

苗木有些紧张,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只要拿到手机就好,有手机他就可以向父母小困求助了。

现在躺在不远处地上的手机对于苗木来说简直就是希望的曙光一般,苗木撑在床沿有些费力地探出手试图拿到手机。

慢慢的,

慢慢地。

还差一点……就还差……

拿到了!

在手指触碰到手机时苗木几乎要跳起来欢呼雀跃起来,然而乐极生悲,撑着床沿的手是支在薄被上的,手心一滑,苗木原本撑在床边的手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地撞向了地面,尽管苗木勉强稳住了。

还好,苗木长舒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苗木再也感不到轻松起来,他的手腕,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上了,接着,那冰凉的触感顺着空荡的袖管绕着小臂呲溜的就滑了进去,苗木僵硬着脸低头望向自己的手臂,只看到裸露在空气中的一截长长的,正在移动的黑色尾巴。

手臂上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那么让人绝望。
苗木抽动一下嘴角,眼前一黑,顺着这个奇妙的姿势啪叽的就晕倒在了地上,当然,下半身还压在床上。

那条蛇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随即从苗木的领口钻了个脑袋出来,我们就叫它神座吧,反正他以后也会被称作神座的。

神座探出脑袋看着这个眼前以奇妙的姿势昏厥过去的人类,歪了歪脑袋。

它想,他大概是它至今为止不知道多久的蛇生里见过最傻的人类了吧。

神座是条蛇,它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类称作什么品种,也没太大的兴趣知道。

它出生时是在一个荒郊野外的潮湿小洞里,长满了绿色的植物,似乎是被称作青苔,出生后就没怎么吃过东西,靠着本能还是捕猎了几支树上巢穴里嗷嗷待哺等着鸟爸鸟妈归巢的幼鸟饱腹,它对城市里流窜在下水道的老鼠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看起来味道不是很好。

要说它是怎么来到城市,他只是在一棵树上睡了个觉,醒来那棵树碰巧被伐倒运输城市里了。

路上溜走来到了人类群居的地方,因为人类似乎对他有种畏惧感,这让他不得不东躲西藏了好长一段期间,碰巧某一天钻进了一户人家茂盛的盆栽里休息,醒来发现被连带着盆栽一块儿进了一间房子。

床上还有个睡得挺香的人类小孩,就在神座试图寻找离开的方式时,就是它嘴里的破小孩突然砸了下来差点没压伤他,这还没完,从被窝底下钻出来后给这破小孩差点一脚踹到了墙上,当时神座就差没给这小孩来了一口,结果小孩像是给它吓丢了魂老久没有动静,就在它以为小孩睡着的时候这小孩又探下了身子,试图取他掉落在地上的不知道什么玩意,正巧看到另一只手压在它脑袋边,处于好奇心缠了上去,结果这个人类小孩给吓成了什么样。

神座将自己的身子缠上了小孩的脖子,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破小孩的脸颊试图将他唤醒,结果这小孩仅仅是拧紧了眉头一个翻身就结束了动作,然而这个动作让苗木再次整个人都下了地,这一摔险些把缠绕在脖子上的神座再伤害一次。

神座出流看着舒坦开眉头睡得没心没肺的人类突然有个疑问,人类,都是这么傻得可以的吗。
它在男孩脖子上打了个两转找个个舒服的姿势盘上了,接着也闭上了眼睛。

嗯,这人类用起来还不赖。

神座出流这样评价到,它作为一条蛇第一次觉得人类还是有点用的。

TBC.

作者的废话:新手机到了的复健。说实话我还不是很舍得旧手机,作者生病躺了好久了,明天就不躺了于是来写点东西。最后一段姐姐视角纯粹在瞎写,将就看吧,就是个复健,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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